Why so serious?

想到那裡寫到哪裡,坑,坑坑坑坑

【精变/绿豆花】我从良了你随意-20

按理说说男性在产生性冲动时血液是往下集中的,为什么老子的血液会从鼻子里飙出来?霸王硬上弓未遂也就算了,还是因为这么逊的理由,捕食者徐仁宇对自己的人生罕有地产生了怀疑。他回想着陆东植那小肚子柔软的手感,因受惊而大睁的眼睛,受伤后中气不足的气音,阿西,光想想就硬得不行。

可饭都送到自己嘴边了,居然因为流鼻血吐了出来。这理由让人欲哭无泪。徐仁宇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在振动。一看来显,他更郁闷了。

“父亲。”

“你现在在哪里?”

“有点事,在外面……您有事吗?”

“晚上过来一趟。”

这几天脱轨的生活让徐仁宇快忘了现实中自己一直要面对的种种烦恼,可惜烦恼不会忘了他。他这几天都忙着医院这边的事,不管是公司还是老爹家里都没去。故而也无从得知,他的废物弟弟已经绘声绘色拿着大韩证券当红绯闻在徐会长跟前参了他一本。

父亲的电话让徐仁宇心情阴郁脸色极差,原本快走到他跟前的朴武锡一看小老板一个鼻孔里塞着个棉球,浑身的杀气腾腾慌得直接一个180度转身就想装没看到,还是被徐仁宇一把抓住后领拽了回来。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小老板口气不佳。

朴武锡赶紧竹筒倒豆子把该说的都说了:“我反复查过了,连他小学都去查了。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走到哪儿大家都是一样的说辞,陆东植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软蛋受气包。我真不知道您要查他背景干嘛。”

“不可能,跟本人完全对不上!”徐仁宇不耐烦地把朴武锡递到他眼皮子底下的陆东植资料推到一边。按朴武锡的调查结果,跟现在病房里那个男人完全是两个人。

朴武锡看徐仁宇完全拒绝现实的样子也是头疼不已:“我的业务能力您是知道的,我没必要在这种地方自己砸招牌。这个陆东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这点不会有错的。而且他也没去过日本,更没在庆应念过书。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这么能编,明明是庆北商科毕业的,居然能胡吹说是庆应,虽然都是庆字辈也差太大了吧。”

“庆北商科毕业的为什么会讲一口日本人都分辨不出来的关西话?”

“这……”朴武锡也犯了难,他的调查资料跟被调查人本人不符似乎也是现实,突然他想到还有件事忘了汇报:“对了,我从过去的同事那里打听到最近系统内部正劳师动众查北韩间谍,说是可能与日本人质案有牵连。”

徐仁宇听得莫名其妙,“绑架犯不是野狗帮么,怎么又跟北韩间谍扯上了?”

“这个不清楚,不过听内部消息言之凿凿,好像这回挺有把握。如果这事背后真牵扯到北韩,您就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

“为什么这么说?”

“北韩过来的有那么好查的话,朝鲜半岛早就统一咯。”

朴武锡完全是从一个警察老油子的角度作出了这样的判断,查不到底的案子最终都会变成死案。大不了被情报院再挖出几个没深埋的暗桩,再劳师动众还能怎样?现在是警察系统和情报部门因为被日本人抢了功都拉不下脸,所以不计血本要找间谍,这种心血来潮的调查是坚持不久的。

这边徐朴二人正说着话,忽然从走廊口转出一大帮子人,为首的一个中年妇女正拉着护士打听。

“护士小姐,请问陆东植在哪间病房呀?”

徐仁宇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有打电话通知陆东植家里,估计这一大帮子男女老少就是陆家人了。

他赶忙大步迎上前去,摆出徐理事专用业务笑容:“伯父伯母好,各位是陆东植的家人吧?”

“您是?”

“我是大韩证券的理事徐仁宇,”他边说边掏出名片双手递给陆家大家长陆忠哲老先生,“这次东植是跟我一起出差时受的伤,实在非常抱歉。大韩证券会以工伤看待,报销此次的所有医疗费用的。”

陆老头眯着眼睛一看名片,哟~还是儿子单位的大领导,难怪穿着打扮这么气派,人也英俊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又听对方态度诚恳地许诺会报销医疗费,立马一点脾气没有了。

“您真是太客气了,东植这孩子让您费心了。他从小就笨手笨脚的,会从山上摔下来估计也是他自己不小心。”

在一边全程装木头人旁听的朴武锡心里直吐槽,从山上摔下来这种蹩脚借口都能编出来,有人能从山上摔下来把前胸摔个贯通伤吗?

不过现在陆东植已经转入了徐仁宇专门安排的医院,从医生到护士都是他的人,自然病历单上可以编得叫外行人看不出毛病。


全体出动的陆家人一拥而入把陆东植宽敞的特护室都塞得有些逼仄。陆老头虽然在徐仁宇跟前数落儿子的不是,可真见着面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自己疼。看陆东植胳膊上几根吊针,还戴着氧气面罩,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姐姐也跟着淌眼抹泪,嘴里还在埋怨,我家东植到底最近是走了什么华盖运隔三差五就进医院,还一次比一次严重。

陆东灿拉着哥哥的手,嘴上虽然不说话眼圈也红红的。

陆家人烤肉般炙热的家庭温暖让白利贤一半是感动一半是吃不消,他还没跟徐仁宇通过气,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陆家人瞎编的,只好一边尴尬地接受慰问,一边给杵在边上装男模的徐理事狂递眼色。

“怎么爬个山都能摔成这样哦!你这孩子能不能让人省省心啊,不过为什么你们出差还要去爬山呢?”陆忠哲突然问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疑问。

徐仁宇看陆东植张口结舌的样子,赶紧越俎代庖回道:“都怪我,是我想先去踩点。”

“踩点?”

“我们公司的周年祭就要到了,各部门都会组织活动。本来今年想带东植他们部门去道峰山游玩的,为了提前作准备出差之于我就提出先去爬山踩点看一下,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

不愧是你徐理事,编谎话信手拈来一套一套的,利贤在心中暗暗给仁宇点了个赞。

乐天的陆家人果然立马接受了这个理由,还发挥起了肉共和国的跑题特长,就韩国去哪儿爬山好玩开展了深入讨论。

“不非要限制在首尔周边的话去济州岛爬汉拿山吧,风景可比道峰山好多了。”

“那还不如去爬釜山晚上还能逛南浦洞,那儿的物价可比首尔良心得多。”

“爸你怎么只想着买东西太俗了啦!”

热烈的陆家讨论会,徐仁宇完全插不进去嘴只能在边上当陪衬。倒是已经习惯了白利贤,看他们叽叽喳喳说得起劲,忍不住也掺和进去道:“如果要我说,单论风景还是金刚山比较好啊。”

他话一出口,众人都噤了声,统一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半晌,陆老头才敲了下他脑壳笑起来:“这家伙真是摔傻了,说得好像你去过金刚山似的,哈哈。”

陆忠哲一笑,气氛又恢复如常,陆家人又热热闹闹地聊了好一会儿,才被医生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赶出了病房。陆家人前脚刚走,朴武锡就忍不住跟徐仁宇咬耳朵:“刚才他说的是那个金刚山吧?”

这次徐仁宇没有回答,他的脑子里有许多破碎的拼图,之前怎么拼都不合理,突然好像关键的那片拼图被找到了,但拼出来的结果实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

白利贤自己还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这几天他老在睡,吸氧吸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也跟着迟钝了,压根儿没去想,当年他爬过的金刚山现如今可不在南韩境内而在三八线的那一头!

tbc.

双方都快见父母了连个二垒还没上,我也很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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