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so serious?

想到那裡寫到哪裡,坑,坑坑坑坑

【精变/绿豆花】我从良了你随意-28

徐会长给李室长打了个电话,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在晚间新闻里看到本该去收拾陆东植的手下在接受见义勇为表彰。李室长本以为老板会光火都做好准备挨骂了,却峰回路转地发现徐会长貌似还挺满意这样的结果。

员工见义勇为可以提升企业形象,对于大韩证券等于是打了则免费广告。另一方面,陆东植识相地主动辞职也让徐会长降了不少火气。在徐冲宪看来这是对方示弱的表现,尤其是看过陆东植的离职函后,徐会长就打消了处理掉这个怪胎的想法。接受了传统经书教育,以八股取仕为目标的白利贤写出来的离职函引经据典,文采骈俪,让热衷传统文化的徐会长都起了爱才之心。这年头还能有年轻人写出这样的好文章来,实在难能可贵,想想自己那两个儿子怕是连日记都写不好,人比人气死人。

只要别跟徐仁宇纠缠不清,徐会长并没有非要弄死陆东植的理由。现在这两人分开了,难听的绯闻也该消散了吧。徐会长的一念之仁,让至今还蒙在鼓里的陆东植得以逃出生天。


几个月后——

讨厌的周末又到了,白利贤按惯例起了个早,很不情愿地去附近的地铁站坐车准备去徐仁宇的公寓。一下楼恰巧碰上刚吃完早饭回来的张七星。

“大哥早,大哥又去办事啊。”

现在连张七星都知道大哥周末总要起早跑出去当钟点工,大哥真是太拼了!明明在会所当剑道师父那么受欢迎还需要如此努力地赚外快吗?张七星嘴上不说,脑内已经补完了好几套难言之隐的不幸方案往陆东植身上硬搬。

“大哥早饭还没吃吧?”热心的张七星硬要把打包好的早饭塞给陆东植,“本来就是帮大哥带的,拿着路上吃吧。”

白利贤没什么胃口地推拒:“我吃过了。”

“您吃没吃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哎呀,不吃早饭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最重要的一顿就是早饭呢。”别看张七星长得凶神恶煞,照顾起人来比老妈子还嘴碎,真叫人招架不住。

“又不能在电车上吃,总不能叫我边走边吃吧!”

“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有我吗?”

张七星胸脯一拍就把大哥弄到了自己车上,这样大哥就可以在车上过早。白利贤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就不好再拒绝。

两人一路闲聊,主要是张七星说得起劲,白利贤负责哼哼应承两声。张七星没去过徐仁宇住的高级公寓楼,一边导航一边认路不知不觉就走绕了道。在一个红绿灯前等候时,原本还在为绕路道歉的张七星,突然透过车窗好像看到了什么,连拍了陆东植好几下。

“大哥,大哥你看,那个是沈警官吧?”

跟陆东植混多了,同沈宝景也见过几面的张七星对那位漂亮的女警也是印象很深刻。大哥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孤身一人老跟一堆纹龙绣虎的老爷们儿混一起也不是个事,张七星就产生了找个好女人给大哥撮合一下的想法。可张七星的社交圈子能遇到什么正经好女人,同大哥一直很友好的女警员沈宝景就成了张七星心目中未来大嫂的目标人选。黑道大哥与美丽女警的虐恋情深——一听就像电影题材似的,多带感啊!

故而看到沈宝景跟别的男人一起喝早茶令一头热的张七星大吃一惊,产生了大哥被人戴绿帽了这样荒诞无稽的想法。

白利贤倒是早就知道沈宝景家里开了个叫无聊之日的咖啡屋,他还来过这家店,甚至时不时要帮沈宝景的父母遛狗。可他同沈宝景是仅止于朋友的关系,就算宝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当他顺着张七星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个捧着一大束玫瑰,正低头带着无限温柔同沈宝景说话的男人时,他差点把早餐牛奶喷到车窗上。整天对着自己不阴不阳的徐仁宇竟然有这样温柔亲善的一面!简直像看到了猫头鹰一直藏在羽毛下的大长腿。

徐理事在追求沈警官吗?带着这样的疑惑,白利贤心不在焉地到达了徐仁宇的公寓。按门铃的时候果然家里没人,徐理事是大忙人,周末有事也是很经常。利贤并不是每次过来都会碰到徐仁宇。

打头一个月过后,就出现过几次仁宇不在家的情况。徐仁宇大约是真的对他完全信任,连门卡都给他配了张备用的。他在徐仁宇的公寓可以随意进出,不过利贤对在约定时间以外给徐大少爷当清洁工没兴趣,所以除了周末过来,平时根本不来光顾。

这二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呢?白利贤深觉意外。他因为平时在黑道出没的健身会所工作,有不少机会接触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沈警官偶尔也会拜托他帮忙打听消息,所以他同沈宝景在Line上常有通信往来。从没听宝景提起过徐仁宇在追求她这回事啊。

徐仁宇这边也是,虽然二人平时交流不能算多,但徐仁宇应该知道自己跟宝景是好朋友。徐仁宇会认识沈宝景都是自己搭的桥,如果那二人交往没必要瞒着自己吧?

利贤一边走神一边打扫书架,没注意就踏了个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好死不死,书架上的书被碰掉了几本,他一时躲闪不及直接被一本精装硬皮书砸到头,当场就肿了一个大包。这窘态恰好被刚喝完早茶回到家的徐仁宇一进门撞个正着。

“怎么搞的,就不能小心点吗?”徐仁宇嘴上训斥着陆东植毛手毛脚,不耽误他迅速地去取了急救箱来。

白利贤任由他把自己拖到沙发上仰着脑袋抹药膏,听仁宇絮絮叨叨数落自己不小心,没来由就心情烦躁憋闷得很。

徐仁宇倒是挺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的不耐烦,就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白利贤看着徐仁宇貌似关切的脸,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烧得更旺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火大。难道是因为发现自己两个好友背着自己搞对象吗?这也太不像他自己了。怎么说也是穿越了一百多年大时代历经沧桑的灵魂,怎会至于那么小肚鸡肠。所以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白利贤不理徐仁宇,装起了闷葫芦赌着一股子气继续去打扫。徐仁宇望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也是纳闷不已,心想总不至于是自己得罪了这小子,也不知道在生哪骨子邪气。不过这个早上,徐仁宇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最近一个月来,他借着追求沈宝景的由头,变着法子接近了对连环杀人案执念甚深的女警官。并成功地通过旁敲侧击明示暗示给予了宝景大量误导,使得后者的连环杀人案查得很不顺利几乎钻进了死胡同。在这方面毫无道德压力的徐仁宇对自己手段卑劣的所作所为很满意。

而陆东植,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神经,还板着张臭脸老拿屁股对着自己。不过光看背影,戴着三角巾穿着白围裙的东植,只要闭上他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还是挺养眼的。徐仁宇满意地注意到陆东植勒着围裙的腰看上去比以前更细了一些。应该是坚持健身的成果吧?在保养方面颇有造诣的徐仁宇摸过全裸的陆东植,很有把握这家伙哪怕吃蛋白粉都到不了施瓦辛格那体型。不出岔子的话,只要这家伙坚持锻炼,成品应该是狼背蜂腰款的,真把那小肚子减掉了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怎样。

徐仁宇想着想着就馋起来,一双爪子痒得厉害只想把思想付诸行动。他假装检查陆东植擦橱柜擦得干不干净,胳膊鬼使神差就挽上了对方的腰间。平时他也总是东植打扫时毛手毛脚,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就可以用开玩笑打发过去。

白利贤不是女性,跟徐仁宇也不存在性别大防,只当这人生性就不拘小节手上没什么分寸。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剑道师父了,还能被揩油吗?

白利贤过分自信,徐仁宇步步为营,于是变成了一方揩油被揩多了也习以为常,平时被搂一把摸一下不会大惊小怪跳起来的地步。然而这次奇了怪了,徐仁宇胳膊刚一环上去,侧腹就挨了一记不轻的肘击。

“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白利贤皱着眉头朝他飞了记白眼。

徐仁宇也是鬼迷了心窍,竟觉着那白眼都是很勾魂的。可对方的拒绝又那么斩钉截铁,好像憋着很大一股子气,表情近乎悲愤。

“吃错药了?”仁宇还不死心地一只爪子抓着陆东植的围裙。

“理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啊?”

追了快半年连二垒都还没上过,现在还动不动跟自己拿乔,真是给他脸了。徐仁宇又产生了把这养不熟的狗崽子揍一顿的冲动,然而理智告诉他,真交手自己未必能赢。瞧,对男人而言,对象太能打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郁闷!

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仁宇只好悻悻地扯谎说是东植你的围裙带子松了,自己只是想帮忙系一下。

利贤一听就脸红了,内心埋怨起自己实在敏感过头近似无理取闹。他沉默着转过身去让徐仁宇帮自己系围裙。

睚眦必报的徐仁宇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故意狠狠勒了一把带子,把东植勒得浑身一耸却不好抱怨。他心里有种幼稚的痛快,小样儿,让你跟老子拿乔,我还治不了你?!徐仁宇一边恨恨地想,一边在陆东植背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tbc.

志勋弟弟:我觉着我哥在这文里越来越不正常了。😨

利刚哥哥:你哥是欠一顿来自一百年前无产阶级革命群众的毒打。🤜🏼

周英敏:别人玩裸体围裙是情趣,仁宇你真的让对象穿着围裙当清洁工……南韩富二代圈之耻。🤦🏻


周末休更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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