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so serious?

想到那裡寫到哪裡,坑,坑坑坑坑

【精变/绿豆花】我从良了你随意-30

围观者大多不满,认为车轮战不公平,而且挑战方有通过第一轮看招的嫌疑。不过小陆师父似乎无所谓,只说“剑道如果能通过看招就参破的话就不能称之为道了”。

结果第二轮与年轻人的交手,他发现确实比第一轮要困难些。虽然还是取得了完胜,但对方的对自己造成的威胁明显比第一位增加。比东灿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却能有这般身手,不仅天赋过人应该师承名家吧。

连续遭遇了两轮失败的挑战方对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意料,踢馆踢失败丢人可丢大发了。可比武不是请客吃饭,就是这样不讲情面,敢来挑战就得承担失败的风险。道馆的人垂头丧气走了,会所这边却是一片沸腾。张七星的牛皮居然没吹破,能跟随这么厉害的师父,连一起练习的混混们都觉得有荣与焉。

好半天看热闹的人才渐渐散去,小陆师父终于注意到有位不速之客也到了现场。

徐仁宇很少到陆东植的工作地点,混混扎堆的会所实在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不过今天他正好晚上有空,一时心血来潮就破例过来瞅一眼。于是正巧围观了东植接连全取两位专业剑士挑战者。跟其他人不一样,徐仁宇在夜店曾亲眼见过此人的实战场景,故而没有很大吃一惊。

然而他是头一次看到陆东植一身剑道服的模样。简单朴素的道服穿在这家伙身上,竟看着十分得清爽干练。白天没注意,东植最近可能刚理过头发,短短的发茬仅及耳根,玉白的脖颈被深色道服映衬得格外修长。仁宇注意到他的左侧耳垂贴着白色纱布,想是因为被自己禁止摘下耳钉的缘故。* (注1)想到这家伙当真老老实实戴着自己给的那枚恶趣味的小红桃,徐仁宇心中就跳跃着贼忒忒的欣喜,忍不住咧嘴朝着陆东植笑。

“你怎么过来了?”

白利贤脱下护具走到徐仁宇跟前,一边拿着毛巾擦汗,看似并不激烈的剑道比武,实际上却非常消耗心神。虽然已是初冬,两轮打完利贤还是出了一身汗。徐仁宇看他脸上红扑扑的,刚喝过水的嘴唇对着自己一张一合,实在诱人得紧,忍不住就伸手去捏了把对方的脸。平时他毛手毛脚惯了,也没见东植当回事。这回这家伙却整个人触了电一样往后一缩,仁宇就有些不快——今天白天也是这样。

“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

耍咸猪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徐仁宇也是独一份。

“理事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别老跟别人开这种玩笑。”

??徐仁宇瞪着陆东植,瞪得对方都受不了了想开溜。可仁宇没那么容易让这家伙跑掉,一把把人揪了回来要把话问个明白。

“你什么意思?”

利贤不明白为什么这种这话题里,他反而成了更尴尬的那一个。

“难道理事跟宝景谈恋爱也要对我保密吗?”

这下轮到徐仁宇张口结舌了,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追沈宝景的?而且他也没瞒着他呀,只是没主动坦白而已。在徐仁宇看来真没必要,他追沈宝景是为了掌握查案进度,顺便误导女警官,又不是来真的。可这话不能直接告诉跟沈宝景关系挺不错的陆东植啊。不是,敢情这家伙在生这个气吗?为什么?为沈宝景打抱不平吗?还是……吃醋了?面对榆木脑袋的陆东植,徐仁宇已经不大敢作这种自信猜想。可眼前红着脸凶巴巴盯着自己的这家伙怎么看都……

“小陆师父,有您的国际快递。”前台小哥脑袋探在门口,适时打破了这厢的僵局。

白利贤趁机一把甩脱徐仁宇的钳制往外跑,徐仁宇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二人之间弥漫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诡异气氛。白利贤走到前台,给候在那儿的DHL送货员签了单,接了个不小的箱子。前台小哥热心地递过剪刀,一边扫视着箱单。

“哇,又是从日本送过来的呢。”

又?徐仁宇脑门上又增加了一个问号,他跟着凑上前去瞧究竟。

因为箱子太大不方便搬运,收件人不得不就地开箱,打开一看,里头却是一整套剑道用品,从护具到服装一应俱全。

还没等徐仁宇发问,陆东植的手机skype响了。

“东植君东西收到了吗?”武田真雄的大头出现在视频电话中,笑容灿烂看得徐仁宇当即想砍人。“请放心使用,道服是正统的武州蓝染。东植君穿上一定帅爆了!记得要拍照给我呀!”

“很贵吧,我不能收。”利贤婉拒着。

“哪里贵了,没事的,就当是祝礼好了,就请不要拒绝啦!”

白利贤为难地皱着眉头,这不是真雄第一次给自己寄“小礼物”了,这家伙总是这样他也颇觉为难。

边上的徐仁宇却已是快火山喷发的状态。本以为回了日本就不会再做妖的武田,居然在他放松警惕时一直在暗渡陈仓。此刻他只想把日本人寄来的一箱子东西全部放火烧掉。

然而武田真雄在视频背景里看到了徐仁宇的身影,还主动打起了招呼。

“东植君边上是徐理事吗?”

“他……”利贤刚想解释徐仁宇只是刚巧过来,话说到一半真雄的头像突然消失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徐仁宇不由分说替他按了挂机键。

“你……?”

“你给我出来。”

徐仁宇抢了陆东植的手机丢给前台,发挥了十二分的忍耐力才没直接砸了。

白利贤莫名其妙被徐仁宇一路拖出会所,拖进电梯。徐仁宇一脸山雨欲来的怒色,直接按了B2的停车场。在电梯中,仁宇就提出了令利贤听不懂的奇怪问题。

“为什么还在跟日本人来往,他是你的任务对象吗?”

“什么?”

“行,还装蒜是吧?”

出了电梯,徐仁宇一路拽着白利贤走得大步流星,后者刚从道场出来脚上只穿了拖鞋,被拉着跑得鞋都掉了。

“等……等等,我鞋……”

徐仁宇却好像中了邪,压根儿听不进去,直接拽着光了一只脚的陆东植把他塞上了Escalade的后座。

“你干嘛啊?我还有课……”

“没事,就随便聊聊。”

“要聊在上面不能聊吗?”

“你不怕丢人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怕丢人?”白利贤发觉今天的徐仁宇很不对劲。

“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有的事你不用瞒我。”二人的关系久无进展,现在还多了顶日本进口绿帽子,原本耐心就快用尽的徐仁宇决定摊牌。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白利贤却倍感迷惑:“我瞒你什么了?”

“你的真实身份。”

白利贤心下漏跳一拍,“……在说什么呢,别开玩笑了好吗?”

“你根本不是陆东植吧?”

利贤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徐仁宇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陆东植的,但看对方话说得十拿九稳的样子并不像在唬人。他原本心里有鬼就难免心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睛也不敢直视对方了。

“我……我不知道你……你什么意思。”

徐仁宇看他这鬼头鬼脑的样子锁实了之前的猜测,摇头苦笑道:“虽然刚发现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可不管你信不信,你是不是真正的陆东植于我是完全无所谓的。对我来说,你就是你。我不关心你背后那些事,也不在乎你做过什么,但我在意你将去作什么,准备做什么!”

“……”

“放手吧,别让我再看到你跟日本人纠缠不清,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白利贤还在震惊,自己附身陆东植这事陆家人都没发现,居然在徐仁宇面前暴露了。眼前咬牙切齿要求自己同日本人划清界限的徐仁宇,与久远的记忆中恨铁不成钢的白利刚重合了起来。他忍不住争辩道:“这次不一样,真雄不是阳介……”

徐仁宇一听怎么一个真雄还不够,居然还有个阳介?这家伙到底跟多少日本人有关系?

“你就那么喜欢小日本?”

“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嫌别人说话难听,自己就别作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啊!”

回顾过往利贤确实感到难堪,“我承认过去的我是太年轻了,很多问题都没看透,但现在一切不……”

“年轻可真是个失足的好借口啊。”急火攻心的徐仁宇却已懒得听他狡辩,一想到自己一直把这小子当个宝左右舍不得下嘴,他却早就“太年轻”过。自己简直跟个傻逼一样。

“可我已经付出代价了啊!还要怎样?!”连利刚哥都说过人死债销,难道要自己再死一次用陆东植的身体切腹谢罪吗?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被自己的国家抛弃了吗?再也见不到父母家人了吗?还是连日本人都把你甩了?”

这三句话全歪打正着问在了白利贤痛脚上,加上徐仁宇咄咄逼人的态度也点燃了利贤的怒火。恼羞成怒的白利贤企图用手肘推挡开越压越近的男人,可手上无刀的情况下,单论体术他在体格占优的仁宇面前处于明显劣势。

心慌意乱的利贤口不择言骂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还轮不到我管?老子的人老子管不得?!不过是条被北韩抛弃的丧家犬,都给日本人玩过了,怎么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清高呢?日本人玩得我玩不得?徐仁宇越想越火大,他本性并非善种,眼前的狗崽子已经浪费了他太多耐心,利贤赌气的话直接绷断了他脑子里最后那根弦。

就算是条狼也该养熟了吧,这人的心是冰做得么?他心中发恨,手上也不再留劲,泄愤似得狠很往对方腹部揍了两拳。

白利贤没料到徐仁宇当真下这么重的手,硬捱了两下半天没缓过气来。徐仁宇趁他蜷着身子,趁机发力用擅长的小擒拿手一折一反就把利贤的手臂给扳到背后用扯下的领带给反绑了起来,一把将对方反压在座椅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养不熟,那就直接杀了吃肉吧。徐仁宇快气疯了。

tbc.

*注:有对抗类动作的运动员不摘除耳钉时为了避免金属伤人会用胶布把耳垂贴起来。

跨服对话持续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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